他穿着古|罗|马时期不离身的战铠,脚步沉重面容散漫的走上了台。
他长至膝踝的鲜红披风在边角处已经暗淡破损,沉重的铠甲在数不清的战役中被划伤。他并不像之前的那些国家,表情或肃穆或谦和或激昂。他仿佛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台上,四处张望追寻着什么。
“大|秦。”
他应声回过头。
“大|秦、大|秦。”
王耀慢慢踱步到舞台中央。他穿着一件明显是年代久远的已经有少许褪色的红色汉服,广口长袖洁白内襟,平时总是随手扎成低马尾的长发如今用一根木簪高高挽成髻。仿佛这一瞬间,他又回到数千年前的那一段时光,地中海的罗|马穿过风沙弥漫的丝绸之路来到传说中的极东之国,寻找这世界最柔软的丝绸和最锋利的钢。
他终于转过身,看清了面前的人的脸庞。
他像是终于从蹩脚生硬的舞台剧中挣脱了身的演员,像是从层层绕线摆脱出的木偶。他原本微抬起手,神色焦急,嘴唇几欲张开喊出什么,但是似乎最终碍于面前的观众,他缓缓放下手,微微偏头,用满是怀念的古|罗|马吟游诗人歌唱史诗的声音说:
“赛|里|斯。”
王耀猛然闭上眼。
已经,太久了。
与这个声音,这个名字,这句话,相隔的是数千年不可追忆的时光,是记忆中某个没有实现的誓言。
昔年长安城盛世太平灯火辉煌人声鼎沸。有一个男人从风沙弥漫的丝绸之路带着他的庞大帝国而来,一身痞气眼睛明亮,面容懒散却也有坚持的信仰。他鲜红的披风灼伤了人的眼睛,留下了千年不变的记忆。
他说,我会回来。
于是有人一直等他等到这个盛世破灭,一个又一个朝代兴起。
夏商周秦西东汉, 三国两晋南北朝。 隋唐五代又十国, 宋元明清帝王休
而故人从未归来。
君不见,外州客,长安道,一回来,一回老
长相思,在长安。
听歌听出感情硬凑出的丝路,几乎全是硬写出来的,没有灵感,有很多想改的又不知从何改起,先做个初稿吧。
私心打个米英Tag抱歉